他捏着红酒杯摇了摇,有一搭没一搭的啜饮一口,手腕放松的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条腿正松了力平伸着,软成一团的Omega趴在上面,眯着眼睛轻蹭,舒服的一动不想动。
“腺体还疼吗?”陆廷鹤问道。
温热的手指顺着鹤鸟的长喙向下缓慢的摩挲,摸过高扬的鹤颈,腾飞的翅膀,再是纤细的足,嫩粉的足尖隐入酒红色的睡袍。
祝挽星不想出声,拐着调“嗯嗯”一声,算作否认。
陆廷鹤笑着仰头喝了一口红酒,撸猫似的揉他的头发,“就懒成这样,累了?”
“不累,好舒服……”他贴着人的大腿蹭了蹭,暖融融的脸蛋还带着潮气,嗫嚅道:“舒服的不想动了,就想这样一直趴着……”
还和前世一样,每次做完都娇气又黏人。
“那就趴着吧,睡着了我抱你进去。”
祝挽星说好,笑着眯了眯眼,陆廷鹤也散淡的低下头,看他这副样子就总想揉他,拇指很自然的碾上柔软的唇,正要探进唇缝就被咬住了。
温软的唇瓣包裹着手指,舌尖轻而又轻的舔了一下,两人视线相对,祝挽星嗔怒似的瞪他一眼。
“你干嘛啊,”他含着人的指尖磨牙,“还不够吗……”
陆廷鹤轻笑一声,“不做了,就是想碰碰你。”
“行吧。”祝挽星可大方,乖乖的躺好给他揉,快被揉迷糊之前突然想起什么,找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有陆廷鹤给他拍的印记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