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脾气早就被搅散了,既然刚才好说歹说还是哄不听,那就伺候他一顿狠的。
嘴巴又被堵住了,这次连哼叫都没有空隙溢出来,陆廷鹤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插进人头发里,又凶又温柔的哄着来。
“这是谁家的小狗啊?这么可怜。”陆廷鹤抹掉他眼尾的潮气,恶劣地收紧手掌。
“唔……”祝挽星呜呜咽咽地扮可怜,眼眸里荡起一层层如丝蜜意,讨好地求饶。
陆廷鹤笑了,“可怜巴巴的,不难为你了。”
祝挽星眨眨眼睛,心道算你有良心,紧接着听他说:“叫一声吧,叫完就放了你,还给你主人。”
祝挽星:“……唔唔唔!”
叫个屁啊!他根本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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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吓吓他,没两分钟就带着人一起去厕所了,两人和好之后陆廷鹤就很少让他给做这个,现在生着病就更不可能了。
陆廷鹤的手指在他喉结上点了一下,问:“喉咙疼吗?”
祝挽星摇头,一点没在意,但还是有些臊的慌,因为中途有小护士敲门问他们晚上需不需要营养师留下做餐,被陆廷鹤黑着脸赶走了。
还不知道那小护士有没有听到,听到了又会怎么想,祝挽星这几天不翼而飞的羞耻心居然神奇的捡起了一点,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担心被护士知道了不让陆廷鹤在他病房里留宿。
想到这个他就愁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偏偏又不舍得发陆廷鹤脾气,末了只能气吼吼地咬他手指:“哥,要是护士晚上不让你过来,你一定想办法啊!我今天特意留了23下等到晚上亲的。”
每天100下,那是只能多不能少的。
陆廷鹤抵着鼻尖忍笑,把他放在腿上一下下晃着哄,“好了好了,快睡吧,护士不让我过来,我就把你偷到我那儿去。”
总之分房睡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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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精神自然不像之前好。
祝挽星没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熟了,陆廷鹤把他放进被子里裹起来,脱了外套堆在他脑袋旁边,确保他一觉醒来就有信息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