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才几天啊,那瘸子就和池寒搞到一起了?今天还特意来的这么早送东西?”
“那还是人家池寒会舔呗,好歹是个荣家的人呢!”
“啧啧,会说话你就多说两句,诶,你们猜那残废送了个什么东西?”
“谁知道,不然你去问问?”
“切,我才不去呢,我前几天看见他天天带饭给池寒吃,卧槽跟养儿子一样,你说这个荣胥不会是有病吧,这么恶心啊,他带的饭谁敢吃啊!”
“人家池寒就全吃了还不好,白捡的爹不要白不要哈哈哈哈……”
“牛逼牛逼,上赶着当儿子,难怪我没有当舔狗的天赋。”
“……”
荣胥听着那些毫不收敛的污言秽语,眼神猛的沉了下去,他捏着袋子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那些早已经听惯了的恶言,如今落在池寒身上却显得那么的刺耳。
这里就像是一滩发臭的烂泥,他早就深陷其中。
可这些污泥烂虫现在却妄想把池寒也拉进来。
荣胥眼底一片阴郁,拿着袋子的手就欲缩回。
就在他往回退的刹那,池寒一把拉住他的手将袋子拿过,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退烧药,甚至还有两盒糖果。
这是怕他嫌药苦吗?
池寒又无奈又好笑,荣胥是真的对照顾人没经验,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一片赤诚。
但这恰恰说明,荣胥自己也几乎没有被人照顾过,所以在这方面才会如此匮乏。
“谢谢你给我带的药,荣胥,有时候该装聋的时候就要装聋,因为有的人长嘴的作用不只是用来说话,还有可能是在放屁。”
池寒弯起眼睛笑意盈盈的对着荣胥说道,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全班都听清。
刚刚说话的人:“……………”
荣胥沉郁的表情一顿,绷紧的唇角微微凹陷。
积淤在心头的郁气忽然就散了大半。
他抬起头,冷冷的看了那些人一眼,眼神冰冷刺人的紧。
原先还嬉皮笑脸的几个人瞬间冷汗渗出,他们差点忘了,这个任人羞辱的人,曾经也是个抡起椅子砸人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