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坐在飞机上靠着荣胥舒舒服服的开始看电影,完全不知道书中的世界已经因为他跑偏了十万八千里了。
荣胥一手揉捏着池寒的手指,偶尔拿起来轻咬一下,一边垂眸看着宋瑶发来的消息。
方家老家主身染恶疾就这么没了,遗嘱什么的也还没有公布,诺大的方家只有两个合法的继承人。
按道理来说,子承父业,应该是要传给方琛才对,可老家主生前最中意的却是方景洛,所以现在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宋瑶他们家原先也跟方家有交集,宋瑶的父母接到信后本来是想去吊唁一番,好歹走走面子上的事情,但是去了以后才得知,方家根本就没有开设灵堂。
荣胥看到这句后,眉梢微微扬起。
没有开设灵堂?
方景洛就算是做事再糊涂,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犯蠢,况且方家还有那么多老人在,怎么可能由着他胡闹。
除非……
方家老家主的死和方景洛有关,所以他现在不敢开灵堂,方家人心可不是齐的,但凡有人去吊唁,绝对能打听到些什么。
荣胥笑的薄凉,或许现在最需要推一把的就是方琛了。
他只要丢下一根骨头,剩下的,狗咬狗罢了。
荣胥将所有阴暗的念头隐下,闭着眼睛侧头吻了下池寒的脸颊,表情缱绻。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池寒保护好,省的哪条疯狗不长眼睛过来乱吠。
池寒被荣胥亲的有些发痒,侧脸蹭了蹭,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照片。
“怎么还拍了这张照片啊!”
池寒憋着笑把手里的照片举起来,照片里的他狗狗祟祟的从荣胥后面接近,手里还捏着一团雪,结果被荣胥正好回头发现,刚举起来的手要收不收,正好被拍了下来,活像个横着走的螃蟹。
荣胥接过照片,看着上面池寒奇怪的姿势,没撑住笑了下,他捏住池寒的脸颊往上提了提:“大约是摄像师替我出气呢。”
池寒不服气的狡辩着,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强词夺理,但荣胥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乐在其中,认真的听着他说话。
这是他以前坐在轮椅里最向往的生活。
池寒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笑了,他抿唇笑道:“算了,不跟你胡扯了,我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看着别人面前始终冷脸的人,在他面前始终纵容的看着自己,池寒舔了舔唇,忍不住勾住对方的脖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