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川侯毕竟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就算他能给沈徽提供庇护,也没法面面俱到地照顾他。
难怪他生得如此瘦弱,连衣服破了也无人缝补。
殷盛乐盯着沈徽的双眼,浅浅的棕色撒着阳光:“那你先试试吧。”
“殿下!”跪在一旁的小宫人惊叫起来,他是半点不敢让这宝贝蛋子出意外的,而且沈徽也只是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孩儿而已,他满眼疑虑,又怕自己如果再多话会被殷盛乐责怪,只能焦心地频频往来的方向望,看同伴把良医带来了没。
“不怕,就让他试试呗。”殷盛乐突然觉得沈徽的这双眼睛生得可真漂亮,像是他一个同学家里养的猫儿一样,“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怪你。”
“当然还有你。”殷盛乐对着惨白了一张脸的小宫人说道。
小宫人委委屈屈地让开来。
沈徽蹲着往前挪了一步,将手放在殷盛乐的脖子上。
大概是因为拿了太久的竹简,他的手心有点儿凉。
殷盛乐却感觉被他碰到的地方痒痒的:“哎哟。”
“疼?”沈徽也有些不太敢动了。
殷盛乐看着他:“不疼,就是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