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他们就不会盯着自己的私人生活了。
耳根子清净,还能解决西北人手不足的问题。
殷盛乐越想就越觉得此事可行,便与沈徽说了,沈徽听完有些无奈:“陛下还是先将衣服穿上罢,现在气温已经降了许多,虽然陛下身体强健,但这骤冷骤热的,最易致病,还是要留心些才好。”
“好吧。”殷盛乐乖乖地伸开双手。
沈徽才将一只袖子给他套上,便忽然听见外头有人敲了敲窗子,马车也停下来,陈平的声音从窗外传来:“陛下,太傅大人,前头有张马车车轮坏了,堵在路上。”
沈徽皱起眉毛。
殷盛乐将一半的外衣耷拉在肩上:“哪家的车?”
“是魏王府上的。”
“四皇兄?”殷盛乐与沈徽对视一眼,“车中何人?”
外头安静了一阵子。
陈平回来了:“禀陛下,魏王殿下与杨侧妃求见。”
殷盛乐没回答他,而是冲沈徽挤挤眼:“好哥哥,看来现在不止我要脱衣服了。”
沈徽好不容易才消下来的脸再度爆红,他强作镇定:“没想到真的是魏王最先前来试探......”
“毕竟沈太傅叫朕藏在宫中,外人难以得见,若不亲眼确定一下,他们怎么能真的相信,是朕将你强行留在身侧,日日侍奉,夜夜承欢呢?”他越说越不正经。
沈徽不理他,而是将腰带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