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剧烈地起伏,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一路从京郊飞奔过来,又在外头打了好几架的缘故:“阿徽你没事吧?”
“臣无碍,陛下可还安好?”沈徽笑着迎上前去问,“这周边的人都处理了?”
殷盛乐点头:“处理干净了。”又看向何阁老,“你来这里作甚?”
接着,不等他回答,殷盛乐又道:“我爹说你是个忠臣,你这是打入敌方内部呀,还是没抗住诱惑选择叛变了?”
他把地上的长剑抽起来,威胁地晃了几下。
何阁老丝毫不惧:“臣的确是存着打探消息的心思来的,但既然陛下早有布置,那臣便不多嘴了。”
他深吸一口气,说:“臣另有一事,想要劝诫陛下!”
殷盛乐抬手捂住耳朵:“朕不听。”
何阁老一张老脸顿时涨得发紫。
沈徽见状便轻轻握住殷盛乐的手腕:“何阁老也是一片好心,陛下不妨听听?”
“好吧,既然是阿徽说的。”殷盛乐放下捂耳朵的手,顺势将沈徽的手掌包进自己的手心里握着,又将自己的五指与他的五指交错,亲密地扣住了。
何阁老见他旁若无人的作态,脸上的颜色更深了:“沈太傅有大才,陛下不该将他困于深宫啊!”
“啧,就知道你要逼逼叨。”殷盛乐不耐烦了。
就在这时,沈徽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看了何阁老一眼,笑起来:“阁老错了。”
他转身,抬起另一只手拦住殷盛乐的肩,凑近前去,在侧脸上落下一个轻吻:“是我爱慕陛下,想要伴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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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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