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毅很是警觉:“如果我媳妇儿也能去的话,我没啥意见。”
“啧。”殷盛乐的目光变得锋锐起来,“这可是皇命。”
“您可不能因为自己守空房,就眼红别人,公报私仇!”李武毅瞪圆了双眼。
殷盛乐抬手,用食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你什么时候能稍微长点脑子?”明知道自己见不得他夫妻两个秀恩爱,还一点自觉性都没有,竟然敢说自己守空房?
李武毅稍嫌迟钝的大脑终于转过来了:“唉,我这不是也没拿你当外人吗,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得往肠子里转上个几轮,那也太麻烦,太生疏了嘛。”
这也太不见外了。
殷盛乐沉默地看着他。
但。
在沈徽离京后,满皇都里,除了父母姐姐,能与自己这般亲近的人,也就只有李武毅一个了。
殷盛乐觉得自己更加思念爱人,并且决定把李武毅今后的休沐日减半。
嗯。
直到沈徽回家来。
并不能猜透对面的君主、朋友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李武毅只感觉到一股源自于本能的警惕,他也沉默下来,开始思考自己该不该给另外一个朋友写封信去请求援助。
或者,告个状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