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年纪大了,实在是受不住您的折腾。”沈徽掐着殷盛乐的腰,“太子今年也到相看的时候了,你整天还想着怎么折腾我,心里有章程了?”
殷盛乐闷声闷气地回答:“他有亲爹娘看着呢,而且,那小混蛋从小都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何阁老那个在翰林院的徒弟我记得是姓吴?他家里那那二女儿很是争气,小小年纪,就已经考了府试了。”
“福宝瞧上人家了?”沈徽轻轻地“嘶”了一声,把在自己小腿肚子上划来划去的脚蹬开。
殷盛乐换了个地方继续亲昵:“看着是有几分意思的,不过那小丫头我也见过,虽然学识过人,但性子实在是单纯耿直了些,满心都是要入朝为官搞事业呢。”
“咱家的小混蛋虽说满肚子的心眼,但遇上这样一根筋,脑子里全然没有情爱的女子,只怕也要抓瞎。”殷盛乐幸灾乐祸起来。
沈徽又觉无奈:“若是他能有个能一处使劲儿的妻子,倒也是件好事。”
“就像你?”
殷盛乐又挨了一脚。
沈徽郑重地警告他:“你先前偷偷藏在书架后面的诏书我看见了,什么是‘以皇后之礼待之’?”
“不就是咱们今后合葬的事儿嘛?”殷盛乐稍微微心虚了一下,“我是皇帝,你跟我合葬,不就是皇后吗?我这不也是怕你觉得,一个大臣跟皇帝躺同一个墓穴,你会觉得不好意思嘛。”
沈徽没好气地拧着他:“都躺一张床上了,你说我好不好意思?”
第117章穿回现代领个证
“哐!哐!哐!”
殷盛乐被耳边剧烈的响声闹得头疼哪个不开眼的敢在他这个虽然退位但威势犹存的老人家脑袋边边敲锣打鼓?别不又是殷元庭那小兔崽子家的娃儿吧?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疲惫极了,脑瓜子一阵一阵地闷疼,殷盛乐恼火地踹开被子,拇指撞在冰冷的墙面上,传来一阵钝钝的疼,他“嘶”了一声,发现自己脑门顶上吊着个明湛湛的灯管。
殷盛乐呆了片刻。
这灯管显然不是大殷朝有的东西,而自己正躺着的这床铺......标准的宿舍高低床。
他一时有些迷茫。
而刚刚在他床边敲铁杆的那兄弟见他暴躁地踹被子起身,不由得被吓了一跳:“噢哟兄弟,刚刚咱们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醒,可吓死人了。”
殷盛乐愣愣地转过头来看他,抬手摸到自己脑袋上面短短的发茬:“......额,睡得沉了些,没事,你们先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