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晏这边则是陈老又来了。
“等一下就好，”简子陌对门说一声，然而回头看着左丘晏，说道：“为什么陈老老来找你？”
左丘晏说道：“我在皇城的时候都会这样，时不时就会过来把把脉。”
简子陌脑海瞬间闪现出看宫廷戏时会出现的“平安脉”，难道星际时代的皇城也这样？不过现在没时间让他探究了，工作人员又催了，便说道：“你会看决赛吧！”
左丘晏郑重地点头：“会。”
简子陌放心了，这才关掉直播间。
左丘晏看着全息屏的那人消失，只剩下一片空白，微微出神。
脚步声响起，身形高大的阴影把他遮住，低沉的声音响起：“走吧，大家都在等你。”
左丘晏双手撑在膝盖上，微弯着腰，双手合十，望着空荡荡的全息屏，仿佛通过那里，在看着什么。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脆弱：“哥，如果是真的，变成傻子好，还是疯子好？”
傻子就会忘了陌陌，疯子也可能会忘掉，但也可能会记得。帝国不少病历中就记载过，有的战士变成疯子后，还会记得一些东西或者人，不过他们说，那仅是一份执念，因此而被毁的物或者被杀的人每年都有报告。
曾经有一个轰动帝国的案例，发疯的狂躁战士把他最爱的妻子杀了，然后一块一块卸下来，生吃了。警察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吃她的头颅，当时去的人都吐了，有些警察因为受不了，心理出现疾病，从前线调到了后勤。
“哥，如果我疯了，就杀了我。”
“乱说什么，只是做个检查。”
左丘晏没说什么，他昨晚狂躁症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