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能从二十一世纪过来,似乎又觉得这事理所当然。
左丘绛回道:“说不定是那时还小,所以忘记了。”
左丘爝没再说话,有这个可能性也说不定。
左丘晏能跟着去蓝星,脸色总算不那么冷了,自动自觉去洗澡,出来还难得吹干了头发,要不是看简子陌的眼神有点小心翼翼,都怀疑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简子陌也不管他,拿了睡袍进浴室,出来后爬上床背对着左丘晏躺下来。
左丘晏:“你生气了?”
简子陌:“没有。”
说不上生不生气,只是觉得左丘晏都二十五岁了,跟个小孩似的,有点无奈。
房间安静下来,谁也没再开声。
简子陌虽闭着眼,却能感觉到身后的人还没躺下,想到早上把到的脉象一时有点烦燥,转过身,恼怒道:“你有完没……”
话语止住,眼前的一幕让他心猛然一痛。
向来神色冷冷的人,眼眶发红,眼眸中带着脆弱,仿佛被抛弃的小兽,无措又害怕。
简子陌连忙爬起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我不说你了,我错了。”
终是忍不住伸手把人拉过来,拍着他背安慰着。
“明明是你说会带我到外面玩的。”
“这不是你的病……我错。”
简子陌被一瞪,当即改口。
“一辈子的。”
“我的错。”
“你才说完,就想食言。”
“我的错。”
“你的错,以后就听我的话。”
“听听。”
简子陌心都软了,直接割地赔款。
左丘晏窝靠在这人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嘴角微勾起:真笨。
闹了一下的两人总算睡下来,没安全感的人抓着另一个人的手,微蜷缩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