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殷远犹豫了不到半分钟就在季酒星星眼的攻势下败阵了,起身去找被锁起来的橱柜。
透明玻璃后的橱柜全是酒,什么酒都有。
他本人是不爱喝酒的,烟酒这种会让思考麻痹的东西他在末世前就几乎没碰过。
这些酒全是别人送给他的。
如果不是季酒现在闹着想喝,他也不会记起这些酒。
司殷远找了瓶颜色是蓝色的鸡尾酒,嘱咐道:“不许喝多。”
季酒伸出手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我就喝一点点。”
小草乖巧.jpg
他想起今天在狂欢会上听到的话,于是又颠颠的跑去厨房拿了个新的杯子。
继续发动星星眼撒娇:“我们一起喝。”
狂欢会上的人说,喝酒就是要跟关系好的人喝,一个人喝的酒不好喝。
季小草竖起耳朵全记下来了。
司殷远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季酒再次做出那个一点点的手势:“就一点点。”
他的表情过于可怜巴巴,仿佛司殷远如果现在不同意,他今晚就会吃不好睡不好。
挣扎再三后,司殷远还是叹了口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原本只是想意思一下,没想到他刚倒满,季酒手上的杯子就瞬间空了。
他头顶上的呆毛瞬间站立:“好喝!”
这个颜色漂亮的水真的跟它长得一样好喝!
季酒看向他:“你不喝吗?”
表情再次可怜巴巴。
司殷远:...
他举起杯子,一口喝光。
五分钟后...
砰
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吓到了喝酒的季酒。
他抱着酒瓶像是受到惊吓的小仓鼠,瞪圆了眼睛抬起头。
刚刚还端坐着的司殷远,此时此刻头朝桌子不省人事。
刚刚那一声正是他额头碰撞桌子发出的声音。
季酒手足无措的走过去戳了戳饲主:“你、你睡着了吗?”
手来不及收回,下一刻就被紧紧攥住了。
司殷远静静的抬起头睁开眼睛,一双金眸里情感复杂,宛如一场在挣扎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