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十分严重,讲出来的话也很锐利,没有提到季酒半分,直接就给了庭长一个下马威。
他心里十分清楚,关于教会和审判庭的结盟关系。
审判庭庭长张了张嘴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其他人会出口维护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青年,反倒是他自己吃力不讨好变成了多事的那一个,于是气得干脆把嘴闭上。
谁都没有享受过这种被其他掌权者袒护的待遇,季酒在这里绝对算得上是独一份。
司殷远瞥了眼季酒,内心隐隐几分大家长的骄傲和理所当然。
谁会不喜欢这么乖的季酒呢?
教主的小心思落空,只能在面具后冷着一张脸眼睁睁看着司殷远将人叫了起来。
陈兆年表现得十分拘束,他还抱着画着滑稽五官的石头,一下子看到这么多掌权者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教主仔仔细细观察着他,试图找出伪装的破绽。
陈兆年也感知到了在场带着明显杀意的那道视线,他看向教主,眼神是不作假的迷茫陌生。
这个反应是意料之中,带陈兆年回来的第一时间他们就他看了很多关于基地教会的东西,想看看他对此有没有印象,可惜全然没有,除了那个触手构成的大肉球一样以外,他对于教会其他东西并没有任何记忆。
末世前那会人实在是太神秘,他根本没跟那群人有实际的接触,而唯一有接触的岛屿所属者也已经死了。
司殷远:“说说吧,关于你所知道的一切,包括那颗种子。”
陈兆年磕磕绊绊的,从末世前那群人找到自己开始说,连一点细节都没放过。
听完以后教主喜怒难辨的声音传来:“仅凭借这一个人就想说明我们教供奉的主有问题?简直笑话,我们的主怎么可能是畸变物,它是理应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进化种,我们皆为失败种,只有跟寻最完美的主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