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缚头哈哈一笑:“你们这相处模式可真有意思。”
季酒扭头看他:“你也很有意思。”
老缚头兴致勃勃:“为什么这么说?”
季酒直言不讳:“因为你很怪啊。”
在角落一直不说话的老鼠吸了口气,朝季酒投向一个佩服的眼神。
老缚头是这一代出了名的怪人,自从有一次一个混混来找他麻烦被剥了脸皮丢出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惹他。
听到这句话老缚头不仅不生气,而是又笑了。
老鼠的表情活像见了鬼,他来这里好几次,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缚头笑这么开心。
司殷远耐心的等他笑完,才接着问:“聊聊?”
老缚头重重哼了一声:“有事相求也是这么一副臭脾气,当心媳妇跟人跑了!”
这么说着,他还是主动走到了里屋跟他谈。
狭小混乱的客厅只剩下季酒跟老鼠,到处是散乱着的东西。
大到看不出作用的铁块,小到手术刀,很难有落脚的地方。
季酒趁着饲主不在,又薅了几朵假花。
自从吃醋通泉草后,他对这些花都很在意。
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花是植物生殖器官。
万一饲主爱上了别的植物的生殖器官怎么办。
季酒一边想一边将手上的花用黑雾吞掉。
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挪到了他旁边,见他对自己没反应,胆子又大了点:“你们跟老缚头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怎么可能?”老鼠不满。
他以为是季酒不愿意告诉他。
季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我要跟一个人类有关系?
他反问:“那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老鼠停下来莫名想了想,语气变得失落:“没有关系,只是他之前救过我一次,那时候我被这里的流氓揍得半条命都没了。”
季酒突然好奇:“那你妹妹呢?”
刚刚老鼠被他抓到的时候提到了自己还有一个重病在身的妹妹。
老鼠脸上难得露出了点尴尬:“那是我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