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当成清洁工具的金焰工作完后就扭扭捏捏的想蹭到黑雾旁边,被黑雾伸出一条雾状尾巴毫不留情的扫了下去。
司殷远装作没看见自己的异能在犯蠢,张开手将它收回。
有了手上代表清洁的牌子,他们在深入教会的时候更加轻松了点。
高级信徒懒得管他们的工作,其他中级信徒就算看到了也被他们理直气壮的样子镇住,完全没怀疑他们是来清洁打扫的,越往深处走遇见的人就越少。
因为最近外面的留言对教会产生了巨大的舆论压力,监管方面也宽松了不少,大部分的人手都被调走了。
季酒是个小路痴,关于吃的记忆倒是执着得很,愣是七拐八拐的被他给找到了那间会客房间。
司殷远默了默:“你当时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季酒支支吾吾的想,当然是化成本体不起眼的小草闯进来的。
好在司殷远并不纠结这点,他伸手借由金焰将锁从内部破坏,然后推门而入,空无一人的会客室就这样呈现在了眼前。
看着这打着圣洁口号的装修风格,司殷远冷笑了一声。
果然这两年里,教会没少朝基地揩油。
我们神性悲怜的教主嘴上说着这是磨炼,要信徒感受末世之苦,背地里自己倒是挥霍无度。
司殷远将那些可疑的文件全都用研究院新研发出来的小玩意儿拍了下来,末世以后大部分的电脑都用不了,记录东西的方式又回归了纸质,更加方便留下证据。
教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花了大笔积分的保险箱在司殷远面前不堪一击,轻松就被金焰从内部破坏,将里面的东西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