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为什么说我们是你的信徒,难道不是圣恩之主的信徒吗?”
“嗤。”教主的眼神透过面具变得嘲讽,“看来我们的小朋友还是没有搞懂现状,你们需要信仰的是我。”
老鼠愤愤:“呸!”
被忤逆的感觉让教主的声音都变沉了。
季酒眉头一挑,将饲主的眼神学得有七八分像,讽刺度一下子拉满:“你?你也只不过是圣恩之主的一个教主,教会没了你,还能有其他教主。”
把教主喻为教会的附属品是他最厌恶的事情,在他眼中整个教会都是自己创立后带大的,自己自然才是教会的核心,而不是所谓的圣恩之主。
谁都不知道圣恩教的教主大人实际真实内心一直在隐晦的仇视着这个不存在的神,人们越是歌颂,他越是产生不平衡心理。
看着季酒和老鼠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三年来无法宣之于口的压力在这一刻不顾理智的冲发。
教主用手捂住面具,力度大得像是想将它按碎:“?圣恩之主也是我虚造出来的,我才是你们都该崇拜的神!”面具后的眼睛透露出几分声嘶力竭的血丝。
他手上的光圈越来越大,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季酒抬手摆弄了一下衣服上的小立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