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厚厚的睡裤,根本不痛。
季酒得意了起来,转头去咬他耳朵:“就不!”
然后他就被男人捏住脸,低头亲了下去。
这是对付他最有用的方法,司殷远的吻技只经过几次就如同坐了电梯往上直线飙升。
大约是天底下肉食性雄性生物的掠夺本能。
可怜的季酒明明是一颗小草,却要被当成一块香饽饽不断的品尝。
而他一被亲住就会吓懵,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可怜的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抓着掠夺者的衣角可怜捂住地捏紧。
可惜这一切都不足够让坏饲主停下,男人只会更加失控。
自制力惊人的司殷远差点没把握住。
停下来的两个人都有些失神,一个是没缓过神,一个是因为不满足。
才只是亲吻就让小家伙这么害怕,真要干点什么还不得像个受惊的仓鼠瞪圆眼睛,必须慢慢来,循环渐进的来。
司殷远深吸一口气强行在体内运转起金焰,压下了腹下的躁动。
季酒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捂住嘴巴躲到被子深处,不愿意再跟坏饲主一起玩。
只是不到五分钟,他又像只冬天就喜欢赖在人身上的猫咪,偷偷的蹭过去,再次将自己的手脚贴近饲主。
司殷远低沉的笑了两声,自愿的给人当起了人形暖炉。
季酒这才满意,决定原谅饲主刚刚对自己的无礼。
舒服之下他闭上眼睛开始安稳的睡觉,不到两分钟呼吸就变得平稳悠长,陷入甜美的梦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