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季酒小呆毛都焉掉了。
任由饲主把他剥光放入装了热水的浴缸中,丝毫不抵抗。
司殷远原本只是想帮人洗个澡,没想到这个澡一洗洗出了事情。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见到季酒和小小酒的那一刻,小小远就想冲出来打个招呼。
司殷远克制地滚动了下喉结:“我可以进去跟你一起洗吗?”
说出来的是问句,手上的动作却比回答更早一步的单手扯开了领带。
原本宽敞的浴缸被长手长脚的司殷远进入后就变得略微拥挤。
司殷远低下了声音:“还难过吗?”
季酒还在为他的小鸭子难过,焉焉的点了头,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滴在锁骨上,打湿的黑发显得更加乖巧,像是一个精致的娃娃。
司殷远眼神逐渐暗沉。
后来季酒就没有心情去怀念他的小鸭子们了,他只能无措的抓住浴缸的边缘,指尖用力的绷紧,像是一叶小舟随着饲主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断在水上颠簸。
激动的小小远终于实现了和腼腆的小小酒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