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歪头认真想了想,居然还真的接着提问:“你变异在了哪里?”
每个血教的人都是因为变异被人类抛弃,作为血教创立人,他又变异在了哪里。
光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
难道是跟江宜一样用了某种遮盖方法?
看出他的疑惑,危什大笑,笑得很夸张,连腰都直不起来。
眼神中却没多少笑意。
季酒默默看着他发疯,危什缓缓站直:“抱歉,失礼了。”
一双烟灰色的瞳孔带上令人作呕的深情,他张嘴吐出两个字:“脑子。”
脑子怎么发生变异?
季酒眼神浮现疑惑,他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这个真实的疑惑明显取悦了危什,他摇头晃脑:“我的思维会被畸变物吸收,当然也会受到畸变物的影响,每次我使用异能,我和畸变物的思维就会逐渐共通,可惜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他突然低头轻嗅了一口季酒:“我已经没有任何作为人该有的思维了。”
所有人类的共情、善良都被摒弃,他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怪物。
四周变得很安静,危什轻柔的拿下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季酒头上的花瓣:“你还记得当初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你在窗边救下了...”
“记你妈!!!”
一记赶来的重拳狠狠砸向他的鼻梁,直接将人挥出了两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