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最后没有东西可以吃,只能把自己哼哧哼哧□□找饲主。
从始至终他的回忆里都没有危什出现。
也许那时候的他也有注意到那个弱小的人类,只是从未放在心上,谈何记住。
他也不是为了救人,只是单纯将侵犯了领土的渡鸦吃到罢了。
没想到就招惹了一个疯子。
整整三年,危什也从一个弱小的人类变成能篡改数千畸变物思维的觉醒者,在思维被其他畸变物同化的同时也将三年前的那一场救命之恩变成了执念。
危什双目赤红:“记不得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能一起在末世中活下去,至于其他人类,最后都会死。”
“因为他们只是卑劣的失败种,只有成为进化种才能活下去,只有一个方法能成为进化种!!!”
直到最后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在嘶吼。
随着高亢的最后一个字落下,地底下瞬间拔地而出几十条腰粗的血管,在空中不断挥舞着。
危什愣愣的抬起头,烟灰色的眼睛被扬起的风沙激得留下眼泪:“要开花了...”
那血管无差别攻击,直接将他一起绑起来,快速向后掠去。
危什不仅不挣扎,反而像是自愿被献祭,闭上双眼。
司殷远眼神一冷,他原以为这些血管也是被他篡改了思维,现在看来是那米迦勒之花自己在攻击。
他一边抵抗这些血管,一边侧头:“追。”
季酒点点头,在他的掩护下往危什消失的方向跑。
这些血管比想象中还要难缠,无往不利的金焰竟然都夺取不了它的生机。
而季酒本能的抗拒吞噬这些血管,看着里面的黑色物质他总是感觉到被刻在骨子里的抗拒。
大脑都在叫嚣着不愿意靠近,连黑雾都躲得远远的。
刚刚的小雨又停了,可被打湿的泥地依旧让人难以行走。
司殷远干脆将季酒公主抱起,一边顶着自己异能形成的光幕一边灵活的追上危什。
在最深处终于看见危什的身影,他慢慢将将季酒放下。
他的裤脚上全是泥泞,而季酒依旧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