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这熟悉的白色高防御建筑中,简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物是人非,季酒的脚步也比第一次来时沉稳了不少,只是不变的依旧是眼中那抹清澈。
通泉草也被送了进来,他这次在剿灭血教中立了功,司殷远承诺为他申请一个全新的身份,虽然可能还是得被监视,至少能保证他不会再被关起来成为一个失去自由的实验对象。
通泉草本人十分无所谓,回到研究院后又丧丧的缩回最开始还是一株花苞时呆的那间隔离房间,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些很重要的东西,而那个房间里遗留下来的味道,让他十分安心。
照顾先知婆婆的人全都倒下了,只有治愈系异能的阮双双来接替工作,她守着开始僵硬的遗体坚持等到了基地首领回来,见到他们后深深的鞠了一躬。
狐眼扶起她:“先知婆婆她留下了什么话?”
阮双双擦了擦眼角的泪:“昨天晚上婆婆好像就知道自己要走了,特意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话,她很少有那么长清醒的时候,其中特意嘱咐我,必须把这封信给司队看。”
她突然又小了声音:“还交代,如果司队没活着回来,那就给季先生看。”
狐眼:“看来她老人家也是料到就算司殷远自己出事都不会让季酒出事的。”
季酒伸手捏住饲主的一片衣角,在内心不满的哼哼。
小草也不会让饲主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