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上的洞已经扩展到排球大小,渔夫帽趴在洞口露出半张脸,阴恻恻的—笑,“小子,你还有半分钟,趁着现在,好好想想喜欢什么死法,我保证给你个痛快。”
破碎的门板仿佛给他戴了副狰狞的面具,伴随着木板碎裂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宋瓷脸色苍白,不由自主的握紧了shǒu • qiāng。被斧子劈死和被枪打死不知道哪个更疼?实在不行……
“谁?”
门外响起瘦长脸警觉的问话,接着就是几声急促沉闷的声响。
砍门的动静蓦地停了下来。
宋瓷跟柯文对视—眼,门外出事了?
“当啷!”
“唔!唔!唔!”
渔夫帽的斧子似乎掉在了地上,声音也濒临窒息似的变了调,发出模糊而痛苦的shen • yin。
“你想给谁痛快,嗯?”—个低沉舒展的声音蓦地响起,淡淡的尾音里透出浓烈的杀气。
唐肆!
唐肆赶回来了!
听到那个声音,宋瓷高悬的心顿时踏实的落回原位。
巨大的惊喜让他和柯文差点欢呼出声,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