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估计很快就要结束了。”唐肆用电梯绳和墙壁撑稳身体，压低声音道，“以迷茫的身手，闹事的不管是谁，应该很快就会被制服。”
“如果闹事的是你兄弟呢？”宋瓷想起那个跟自己有一面之缘的假唐肆。
“一样。”唐肆不假思索的回答。赝品就是赝品。
“迷茫这么强？”宋瓷有些吃惊。
“嗯，他这个人，深不可测。上次竞技赛的时候，不光是我，他也没有尽全力。”唐肆笃定的道。
“意识物化是这么厉害的能力吗？”宋瓷眨了眨眼睛，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唐肆对别人武力值的认同。
唐肆回忆了下之前和迷茫的交手过程，“我不确定意识物化是种怎样的能力，但是交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素质、反应速度和搏击意识等各个方面都远远高于我在天塔遇到的其它对手。就像……”
唐肆停顿了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升过级的人类似的。”
升过级的人类？宋瓷猛的想起余天启日记里那些疯狂的字眼，不禁脱口而出，“难道迷茫已经是余天启趋近完美的成品了？”
“如果七年前那场导致研究所关闭的的事故真的是由他而起，那这应该是比较合理的解释。”唐肆下颌微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