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或许可以证明一件事,”宋瓷看看张奎和唐肆,“除了迷茫和白侃,还有其它的实验体活下来了!”
“靠!你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张奎摸着自己的胳膊道。
唐肆给自己倒了杯水,本想也给说的口干舌燥的宋瓷倒点,却找不到合适的容器,最后只得给他切了点水果。
“哈哈,别急,下午我就去取那套你上次定制的东西。”张奎看到唐肆找不到水杯后凝滞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东西?”抱着牙签咬蜜瓜的宋瓷好奇的问了句。
“秘密!”张奎站起身,一溜烟儿的跑进了浴室。
宋瓷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已经是一窗斜阳的傍晚。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唐肆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本画报样的杂志。
“出大事了!”宋瓷刚坐起身,张奎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枕头上的宋瓷和唐肆都有些不明所以。
“我刚才去给宋瓷取餐具的时候又遇到上次说自己曾经帮忙搬尸体的那个伙计了。”张奎把手上那堆精巧漂亮的迷你金器放下,气喘吁吁的道,“据他说,当时天塔里确实有位余博士,而且身边经常带着个十几个岁的小男孩。他经常听余博士管那个孩子叫侃侃。”
宋瓷跟唐肆面面相觑,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