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对我也有相同的感觉,常常在完事后和我讲述她和她前女友轰轰烈烈的爱情,我听得津津有味,觉得非常浪漫。
她的花销很大,工资不低,住宿条件却非常差,前车可鉴,我给她租了间房,我喜欢那间屋子,楼层不高不矮,花影绿树环绕,宽敞明亮,总是带着海洋香氛的味道,我喜欢在那个味道里安详地看着动物世界。
然而钱还是不能避免,除了我dú • lì负担我俩日常开销外,还要负担她的零花钱,我虽然不在意这个,却仍有一丝怀疑和挫败。
直至有天她在酒吧和人起争执,我独自上办公室和一群小混混对峙。事情并不大,无非是蕾丝圈内你说我坏话,我找你麻烦的芝麻琐事。对方不许我打电话,对我摔酒瓶子,恐吓我别管闲事,见我不为所动,对我告密她在和我出去旅游的时候,晚上当着我的面,顺便上了同行的某个女孩,我说我知道,无所谓。
我俩从酒吧出来,我第一次显著地感到她对我态度变了,她说从前觉得我就是个不懂世事艰难的大小姐。
但也恐怕就是那时,我彻底对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我慢慢冷,慢慢淡,最终说了分手。我记得我们见面的场景很美,她翩然而来,笑着在我耳边说,你朋友让我为你点首歌,这杯酒我请你。我记得她对我说,你要记得,是我教你抽烟的。
钱对我来说,成为了看清一个人的工具。
那段时间,我是极端痛苦的,并非是因为失去了爱情,却是因为,家人停了我的经济,我找不到自己的未来,我渴望女人,而我不得不因为经济屈从我父母的掌控。
我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份工作。在日本一间大型的制造业公司做翻译助理。
然后,我遇见了丞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