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操!
他的腰酸软无力,一只胳膊狼狈地撑着床,一只手捂着腰,怒瞪着浴室里那个模糊的身影。
他和alpha睡了,不只睡了……还哭了,毫无自尊地求饶,像个白痴一样渴求对方的体温和味道。
太丢脸了!他宁珩18年来就没这么丢脸过!
面子和里子都没了,还被人临时标记了。
宁珩不敢再待下去,强撑着下床,忍着腰酸背痛,哆哆嗦嗦地找着衣服,胡乱的穿戴一阵。
他一想到自己是怎么在床上哭的、怎么发出羞耻的声音的、怎么主动地抱着男人哼唧的,就想一头撞死。
此时不走,难道等着男人出来耻笑吗!
他没脸见人了。
宁珩找到自己的包,拿出钱包里的现金。
没事的……就当就当是自己找了个鸭解决生理需求。
现在手机支付成了普遍的常态,留在包里的现金不多,只有寥寥几张。
宁珩没数,抽出来全部扔床上,然后戴着帽子落荒而逃,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店,随手打了辆车,报出小区的位置。
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太厉害了,声带充血,像浸过了沙子似的,平日清悦的声线全没了,难听的像个公嗓鸭。
司机通过后视镜瞟了他好几眼,关心地问:“小伙子,你没事吧……?”
他从酒店里出来,又这样狼狈惊慌,怎么看怎么像被那啥了。
宁珩惊疑未定,一个劲儿地摇头,只想赶快离开,“赶紧走,赶紧走。”
司机慢悠悠地起步,又多看了他两眼,没有说话。
宁珩把帽子拉的极低,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脸,怀里的包成了他唯一的稻草。
乔予扬洗完澡出来发现人不在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看到床上寥寥几张钞票,眼里冰的掉渣。
这omega什么意思?把他当鸭了?还给嫖费?!
给嫖费就算了,这他妈只给两百块!关键连一张一百地都没有,全是些零零散散的十块、五块。
他堂堂国内一线俱乐部的明星选手,身价千万起步,到这就他妈只值两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