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动作一顿,心跳跟着漏了一拍,假装无事的继续洗着。
“为什么不穿鞋?”以乔予扬的高度,omega雪白的脖子近在咫尺,薄如蝉翼的阻隔贴下,腺体微微红肿,是昨晚被他又咬又磨的,颈部的红痕零零散散的如梅花散落,透出一种既纯又欲的风情。
宁珩看着被自己反复擦拭的碗,洗碗帕上的洗洁精都快冲没了,“懒得穿。”
乔予扬撕掉他的阻隔贴,低头一下一下地亲着omega的脖子,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留下的痕迹。
“嗯……”宁珩发出一声轻软的鼻音,膝盖有些发软,后背靠着乔予扬的胸膛,因身体涌上的酥软不自觉地咬着唇,耳朵越来越烫,“你能不能别闹我?”
他都快拿不稳碗了。
乔予扬搂在他腰上的胳膊老老实实地摊出来,“我怎么闹你了?”
“你tā • mā • de,信息素满屋子都是了!”宁珩湿湿的喘了一下,恼火地低吼。
乔予扬咬着宁珩的腺体,“是你太香了,控制不住。”
宁珩小口的喘息,手里的滑落在池子里,后颈如波浪似的扩散着酥痒,他朝前倾了倾,想逃离alpha的桎梏,咬牙艰难地说:“碗……”
“已经干净了。”乔予扬把人抱起来,不客气地含着宁珩的唇舌。
宁珩被亲得云里雾里的,还想着正事,在接吻的空档断断续续地说:“我……你……你别闹,我有事儿要给你说。”
“嗯,我听着。”乔予扬的吻在锁骨处流连。
宁珩身体发抖,薅着乔予扬的头发,“你……你他妈这样我怎么说!”
乔予扬:“堵你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