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扬自知理亏,一下下地亲着他,“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下次?”宁珩攥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气愤地说:“你以后别想碰老子了!”
临时标记都这样,以后正儿巴经的标记,那他还不死在床上?
“那可不行,”涉及到日后的性福,乔予扬颇有原则,“以后忙着训练,碰你的时间不多,不用担心。”
“呵!”宁珩冷笑一声,“是不多,然后一次吃个饱。我还不知道你?”
乔予扬见自己在他心里毫无可信度了,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这样,以后每次只做两次。”
宁珩半信半疑,“真的?”
这禽兽两次能够?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乔予扬长臂一挥,把人连带被子抱在腿上,揉着宁珩的腰和腿根。
酸软得到了缓解,宁珩舒服地靠在乔予扬的怀里,“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只做两次。”
乔予扬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说:“嗯,就两次。”
宁珩被揉得很舒爽,运动了三天,这会儿又有些犯困了,躺在乔予扬怀里闭眼假寐。
“尤帆和秦北他们回来了,”乔予扬说,“明天要进入新一阶段的训练,你好好休息,免得明天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