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亭析说。
管琦走到门口接过药酒瓶,“又不是你的错,和我道歉做什么,谢谢你的药酒,我会擦的。”
“嗯。”亭析颔首,敛唇再次道:“琦姐,抱歉。”
管琦失笑,正要再次叫亭析不必道歉,脑中精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
为何从前郁临莘可以随便开玩笑,今天却不行,并非郁临莘不能开玩笑,而是……亭析不可以。
管琦瞳孔震动,药酒瓶差点砸落,他知道网上许多人骂亭析,但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亭析是好是坏,得自己接触过,才能判断。
莫非,真如姜维宇所说,亭析与郁临莘谈过?
怎么可能……管琦下意识反驳自己的猜想,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脚步声打断她的思绪,管琦回神,是郁临莘。
“你也来送药酒?”
郁临莘瞧见她手里的药酒瓶,眉头皱了皱。
管琦试探道:“亭析送的,叮嘱我一定记得擦,小小年纪真贴心。”
“再贴心,你也不准肖想。”郁临莘冷声道。
管琦故意说:“男未婚女未嫁,你是他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郁临莘目色沉沉,如同出笼的野兽,“我是他男人,你说我管得着吗?”
管琦张大嘴,好似被毒哑了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