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浇湿脸庞,他低头凝视地面,“太逊了。”
抹洗发水时,隔壁传来哗啦啦水流声,亭析最后一个洗,隔壁是谁?计弘莫非又洗了一次?
亭析兀自斟酌,理智告诉他,计弘在外面帮他打电话,关申河更无可能。
只能是郁临莘,但郁临莘刚洗完,为什么……
陡然想明白的亭析,全身红成煮熟的虾子。
郁临莘大概是为了冲冷水澡。
回忆席卷大脑,亭析无可避免记起当年他和郁临莘确定关系后,正值血气方刚,好奇心旺盛的年纪,接吻时难免容易擦.枪.走-火。
“哥哥,你硌到我了。”亭析眼瞳水光盈盈,嘴唇被亲得红润,脸颊泛红,声音又软又粘,毫不设防。
郁临莘哪料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脸皮尚薄的少年人羞得面红耳赤,“我……我忍不住。”
“你下来。”郁临莘伸手要将他从自己腿上抱下来。
十六岁的亭析格外粘人,一把抱住郁临莘,贴得更紧,“我不要,我喜欢和哥哥贴贴。”
“嗯……”刺激来得猝不及防,郁临莘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
亭析头一次听见郁临莘嘴里发出如此奇怪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混杂着少年人的青涩和成年男人的低沉,性感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