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郁临莘瞧见亭析身穿他的衣服跨出门的瞬间,便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反应,幸亏运动裤宽松,加上浴室水汽重,才能勉强装作体面人。
“有点疼,你忍一下。”药酒倒入手心,郁临莘先用掌心搓揉后按上亭析的腿。
哪怕提前预警过,亭析仍然酸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嘶——”
郁临莘心脏跟着发疼,轻声安慰道:“忍忍,很快就好。”
无人知晓,钉在门口的计弘内心有多么波·涛·汹涌,他夹着腿,目瞪口呆,整张脸涨得通红,然后逐渐发紫。
天啦——昨晚莘哥说正在追求中,今天就追到了,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大清早玩的这么刺激,他们忘记自己还在房间里睡觉吗?或者自己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
计弘仰望天花板,双眼呆滞。
完蛋,今晚又要睡眠了!
还有,莘哥,男人不能太快。
尿意尽数吓退,计弘晃晃悠悠,神游天外,决定下楼静静。
“好了。”郁临莘盖上药酒瓶,挤出洗手液,清洗双手。
亭析瘫坐长椅上,恍若一条死狗。
他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暂时无法聚焦,双眸含水,眼尾晕开薄红,眉心紧蹙,仿若被人欺负狠了。
眼尾被指腹轻柔抹去泪水,温热的吻于他额间落下,一颗糖叩开齿列,钻入亭析口中,酸甜味顿时席卷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