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像自闭的鸵鸟,头埋进沙子堆,当然他只有被子,隐隐听见浴室的水声,心跳快到失速。
郁临莘收拾好自己,若无其事走到亭析床前,“你继续睡?”
亭析猛地掀开被子,“等我一下。”
他快步到浴室洗漱,与镜子里目若秋水盈盈,面颊桃红的自己对视,他甩了甩头,掬起一捧冷水泼上脸。
脸皮薄成这样,馋什么郁临莘的身子,跟情窦初开,深陷恋爱的小年轻有何区别?
理智回笼,脑子逐渐清醒,同一个坑没有踩第二次的道理。
“你们起来偷-情,不是,偷牛吗?”抱着鸡饲料直打哈欠的管琦问道。
亭析一本正经摇头,“晨跑,琦姐一起吗?”
管琦表情惊恐,“谢邀,再见。”
郁临莘提醒她:“有一只鸡特别横,你注意别让它把吃食抢完了。”
管琦打着哈欠点头,“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