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你干嘛转钱给我?!”曾畏气势汹汹的声音透过手机震撼亭析耳膜。
“畏哥,我手头有钱,即便我是你亲弟弟,买房的钱也没让你出的道理,你们的心意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亭析认真解释。
曾畏长长叹息,充满无奈,“你啊,像小时候一样撒娇不好吗?”
长大了,dú • lì了,性子越发冷清,仿佛不愿意与任何人产生过密联系,人是群居动物,谁会真的愿意永远孤独呢。
深夜,亭析隐隐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
甜糕压住被角,他翻身稍微困难,或许换了新住所,亭析难以入睡,夜晚任何细小的声响,都能惊动他。
他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不受控制。
没有理智约束,他无可避免地想到郁临莘,回来后,他一直没联系郁临莘,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他无从知晓郁临莘对此有何反应,他只知自己现在自作自受。
他自内而外,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都在表达对郁临莘的思念。
亭析拿起手机,若非甜糕看见亮光,叫了一声,唤醒他的神志,他险些深更半夜拨打郁临莘的电话。
心跳慌乱无措,亭析暗自唾弃自己的卑鄙,身体却越发不受控制,直白坦率地面对令他羞耻的欲-望,他一次次播放郁临莘发给他的语音,白皙的手探入更深的夜色,搅动一池春.水。
甜糕沉睡在他脚边,打着小呼噜,窗外树影婆娑,清幽静谧。
亭析隐忍低哑的喘息被无限放大,手机毫无预兆弹出语音电话,慌乱间,亭析按成接听键,“小曦。”
猝不及防听到郁临莘的声音,亭析头皮发麻,脚趾紧绷,细密的汗珠打湿额发,“嗯。”
他懒洋洋地回应郁临莘。
电话那头陷入安静,亭析并不在意,指法逐渐熟练,速度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