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莘单手捂住脸,低着头,似乎很疼的样子,关心则乱,亭析慌不择路,四处翻找手机,“我马上叫救护车。”
手腕突然被握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按倒,亭析的大脑尚未明晰是何种情况,双唇已经印上一个吻。
后背抵上沙发靠垫,亭析挣扎试图爬起来,于是郁临莘加深了这个吻,食指挑开他虚握的拳头,从手腕渐渐滑动到掌心,慢慢与他十指相扣。
亭析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真不愧是影帝,他心有不甘地咬了郁临莘一口,郁临莘吃痛,非但没有放过他,反而像嗜血的的野兽,打开了牢笼,凶猛而危险。
他的身子颤栗不止,因为人类趋利避害的本性,更因为骨血里的叛逆因子在沸腾。
舌尖卷走郁临莘唇角的血迹,亭析环住他的脖颈,起起伏伏的胸膛贴上郁临莘剧烈搏动的心脏,两人的心跳声重叠,砰砰砰,仿若重锤敲击鼓面,和谐统一。
甜糕歪着脑袋注视两个人类,奇怪,他们为什么像两条蛇一样缠·绕?
“甜糕,一边玩儿去。”亭析声音沙哑,伸长手臂,修长的手指用力向前延伸,费劲抓到甜糕的玩具,扔得远远的。
“喵!”甜糕果然听话得像条狗,咻地一下飞出去,追逐自己的玩具。
郁临莘脑袋埋进亭析肩窝,低低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