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抬腿踹了踹郁临莘,“去看看。”
他仿佛从水里捞出来,锋利的眉眼沾染水雾,利刃也生了锈,变得柔和。
郁临莘俯身吻了吻他秾丽的眼尾,卷走咸咸的泪珠,跨下床,全身只剩皮带半解的长裤虚虚挂在胯间。
“饿了吗?”郁临莘忍着火气开门,蹲下身好声好气与甜糕交流,谁料甜糕菜刀眼一瞪,踩着他的膝盖,肩膀,跳进卧室,冲到床上。
“喵呜!”甜糕担心地蹭蹭亭析的脸,这里嗅嗅,那里舔·舔。
“我没受伤。”亭析安抚甜糕,揉揉它的脑袋。
“喵喵喵喵——”甜糕连续不断地叫了好几声,宛如絮絮叨叨的老父亲。
郁临莘摸了摸后背上的伤口,“我现在有点后悔,应该把最沉稳的小一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