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的对手。”
并非曾畏小瞧亭析,亭析成长中经受过一些挫折,却无法和郁临莘相提并论,郁临莘的人生经历比亭析复杂得多,他现今才二十五,二十五的顶流,出身贫寒,全靠自己打拼,用脚想这个人也不可能简单。
亭析平静地告诉曾畏,“我既不打算驾驭他,也不打算赢过他,我单纯馋他身子而已,更何况这种事,得两厢情愿,互利互惠,我不欠他什么,他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畏哥,你想得太复杂了,我没什么输不起的。”
他平静淡漠到洒脱,曾畏忽然感觉眼前人极为陌生,越发好奇亭析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由天真单纯的小男孩儿变成如今断线的风筝。
“进去吧,别喂蚊子了。”亭析拍拍手边的蚊虫,白皙的手臂小腿被蚊子叮了不少包。
“赶快喷点花露水。”曾畏皮糙肉厚,十分惊讶亭析被蚊子咬得那么惨。
两人一进院子,郁临莘便快步上前,脸色阴沉,刚要开口,突然瞧见亭析手臂上的蚊子包,“你自己爱招蚊子忘记了吗?大晚上看什么花花草草,看得见吗?”
语气略凶,拉着亭析往里走,涂花露水的动作却耐心温柔。
温暖的灯光笼罩两人,仿佛开辟出一个小小的仅属于他们俩的空间,曾畏注视着这一幕,突然福至心灵。
艹!他说郁临莘看他的眼神怎么凶神恶煞。
原来郁临莘喜欢亭析!
曾畏宛如发现新大陆一般,急需一个人诉说,转头打量一圈,每个人各自做各自的事,貌似谁也没察觉到屋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