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畏离开后,他们几位常驻嘉宾偷得浮生半日闲。
亭析走到关申河身边,“关老师,我最近在看关于表演的书,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您,可以吗?”
关申河不吝赐教,热情道:“当然可以。”
两人自然上楼,关申河突然说:“今天天气挺好,我们把次卧被子拿到院子里晒一晒吧。”
“好。”亭析随他进入次卧。
“这被子叠得一看平时就不做家务。”关申河笑道
亭析唇角扬起浅笑,“畏哥小时候让他扫地他能骑扫帚表演魔法,让他换被套,他能披着被单喊官人。”
虽说这些傻事许多孩子都做过,关申河仍旧被亭析逗得哈哈大笑。
“好多灰呀,掸一掸吧。”关申河递给亭析鸡毛掸子。
亭析状似不经意将镜头打到一边,节目组刚要发话,就听到关申河说:“灰尘落镜头上了,拿布挡一下吧,器材可不便宜。”
“好。”
镜头被挪回原方向,却盖上了布,啥也看不见。
幸好亭析他们麦没关。
“节目组他们没打扫卫生吧,好脏。”计弘加入其中。
“咳咳咳……受不了,我去外面。”管琦剧烈咳嗽,脚步急促离开。
“山里风大,畏哥昨晚睡觉大概没关窗户,窗边好多树叶,植物的种子。”亭析挺身而出,挽救节目组声誉。
“算了算了,大概收拾一下得了,暂时不会有人来住吧。”计弘累到放弃。
几人终于抱着被子出门,又回了趟男生宿舍,照本宣科收拾被子下楼。
“可惜是薄被,厚被子拍起来特别爽。”计弘兴致缺缺。
“大夏天你想捂出毛病,我可以帮你借冬被。”管琦说。
计弘连连摆手,晒好被子,几人返回二楼午休。
几分钟后,管琦走进男生宿舍,“你们打扑克居然不叫我?玩孤立吗?”
“哪有,我们不是怕熏到娇滴滴的美女姐姐吗。”计弘开玩笑道。
管琦大跨步走进去,“你说你自己吧,我以前和关老师同一个剧组拍戏,无论多累,关老师每天都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我一问,好家伙,他居然五点多就起了。”
关申河说:“人老了,瞌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