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越发好奇,他究竟准备说什么,扬了扬下巴,“说。”
郁临莘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指腹缓缓在皮质方向盘上滑动,再寻常不过一个动作,落入亭析眼中,竟瞧出几分色.情。
“大车方便随时干坏事,空间大,活动得开,花样更多。”
亭析越听越不对劲,干坏事?什么坏事?
“小车空间狭窄,虽然施展不开,但逼仄的空间会促使人更加紧密,呼吸间充满彼此的气息,稍稍动一下说不定都能触及禁区……”
“你闭嘴!”亭析伸手捂住郁临莘的嘴,白玉似的皮肤仿佛被朱色浸染。
郁临莘眉眼含笑,亭析哪晓得他脑子里满屏马赛克,同郁临莘相比,自己想的东西,小儿科罢了。
汽车停稳,亭析戴上帽子口罩下车,郁临莘不紧不慢按下车窗,“甜甜答应哥哥不生气的。”
亭析转身雄赳赳气昂昂走到驾驶座车窗前,“你再乱喊,我马上生气。”
哪有人生气要先预告一下,亭析过分可爱了吧。
郁临莘戴上口罩下车,伸手牵亭析的手,亭析被扎了一般缩回手,瞪着漂亮的眼睛,“你干嘛?”
“约会不牵手吗?”郁临莘表情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