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还没表示,郁临莘先一步走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地上凉,别光脚。”
“热,又不是冬天。”亭析试图抽回腿,纹丝不动。
“你体寒,夏天也该注意。”郁临莘顺势抱起他。
亭析仿佛激发自我意识的藤蔓,两条大长腿熟练地缠上去。
这个姿势上楼,再加上早晨七点半,天时地利人和。
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变沉,亭析环住郁临莘的脖子,动了动。
郁临莘脖子上的青筋鼓起,声音低哑凶狠,“别乱动。”
亭析无辜地说:“可是我要滑下去了。”
郁临莘只能停下脚步,往上颠了颠,沉声命令:“夹–紧。”
刷的一下,亭析耳朵红得滴血,他的上衣之前被自己扔进脏衣篮,光滑的手臂摩擦着郁临莘的脖颈,亭析鸵鸟似的埋头,皮肤温度持续攀升。
好不容易走进卧室,郁临莘耳边传来亭析龇牙咧嘴的声音,似乎正在忍受什么痛苦。
他脚下一顿,侧头询问:“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