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看着近在咫尺,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咽下一口唾沫,凑近他的耳朵,吐出温热的气息,再次重复。
郁临莘这次听清了,他的身子僵住,热意自耳朵蔓延,耳朵里痒极了,“我看看。”
按捺下意马心猿,郁临莘两人就着被子进行了一次拔河比赛,才成功赢得为亭析看伤的机会,亭析侧头望向窗外,浑身热得宛如高烧不退。
“有点破皮,擦点药应该没事。”郁临莘去拿碘伏,一股力量毫无预兆按住他的后脑勺,他的嘴唇差点碰到伤口。
“小曦?”郁临莘保持原状,并不挣扎,他疑惑亭析想干嘛?
亭析嗓子发紧,舔了舔嘴唇,视线落在他乌黑的发顶,“我听说唾液可以消毒,郁前辈不试试吗?”
名为理智的弦骤然崩断,郁临莘手背青筋鼓起,他仿若跨出囚笼的野兽,势要将眼前的猎物拆吃入腹。
他宽大的手掌,扣住亭析精瘦的腰,亭析一激灵,挺起胸膛,后腰弯成一张弓。
亭析后悔了,他不该听信网友乱七八糟的话,更不应该好奇心重,找郁临莘实践。
他生生被逼出了眼泪,郁临莘却仍旧不肯放过他。
“够了!”亭析蹬了蹬腿,郁临莘精准扣住他的脚踝,俯下身。
“不够,必须给伤口好好消毒。”郁临莘贴上他的耳畔,哄小孩似的说:“乖孩子,你明明很喜欢哥哥给你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