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莘立马认怂,“怪我。”
试图蹭房子住失败,郁临莘决定先放一放,“看电影真不去?”
亭析润润嗓子,“那天聂辰比赛,我答应他去看。”
听到并非故意敷衍自己,郁临莘松了口气,“带上我吧。”
亭析果断拒绝,“你自己目标多大不清楚吗?”
他自己去,如果被发现,他和聂辰同一个经纪人又是室友,很好解释,但假如他带上郁临莘去看聂辰比赛被发现,必定腥风血雨。
“我会乔装打扮,被发现的概率很小。”郁临莘再次游说。
亭析坚决摇头,郁临莘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我在家等你回来,你放心去玩,我会照顾好甜糕。”
原本郎心似铁的亭析,心头渐渐升起愧疚的情绪,他前段时间一直拍戏,忙工作,同郁临莘联系减少许多,等到杀青得空,他不但拒绝郁临莘筹划好的约会,而且拒绝带郁临莘去看聂辰比赛。
亭析心知肚明郁临莘对聂辰比赛兴致缺缺,假如真感兴趣,郁临莘早坐在导师席位上了,他要的仅仅是自己的陪伴。
思索一翻,亭析越发觉得自己像渣男。
余光瞥了瞥郁临莘,虽然脸上挂着笑,但眉眼间一片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