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开怀大笑,戏谑道:“郁临莘,并非所有的盒子里装的都是戒指,而且,哪有人跳过恋爱直接求婚的,你是我相亲对象吗?”
郁临莘被亭析说得耳朵尖发烫,用力抱住他,试图阻拦亭析继续笑话自己,“别说了。”
亭析难得见郁临莘吃瘪,哪会轻易放过他,特意凑到他耳畔说:“郁临莘社死啦。”
社死的郁临莘恼羞成怒,一把将人扛起,大步流星上楼去。
亭析兔子似的直蹬腿,“说不过就动手,郁临莘你玩不起!”
郁临莘抬腿关门,反手锁住,防止甜糕溜进来,动作一气呵成。
“就是玩不起。”郁临莘俯身堵住亭析聒噪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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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临莘洗完澡躺下,亭析在轻微晃动中睁开眼睛,迷迷瞪瞪问:“几点了?”
“快五点了。”郁临莘伸手捞过人,温热的皮肤相触,亭析抬腿蹬开他。
“热……”
郁临莘调低空调,重新把人揽入怀中,亭析闭着眼睛嘟哝:“烦人。”
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郁临莘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一口咬住亭析脸颊上挤出的软肉,“爽完不认人,渣男。”
亭析像只炸毛的猫,手脚并用试图躲开郁临莘,奈何被弄得失去力气,挣扎半晌依然逃不掉。
他翻了个身,背对郁临莘,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雪白的后颈掩映于黑发间,伴随他低头的动作,展露于空气中,殷红的痕迹宛如红梅落雪,明艳动人。
郁临莘抬起食指细细勾勒他的颈部线条,亭析在他手指下颤栗,小猫般哼哼,侧头怒目而视,“有完没完?”
眼尾的胭脂色尚未消退完全,琥珀色的眼眸水光潋滟,说是警告更像撒娇。
野火侵袭郁临莘,宽大的手扣住亭析白皙的下巴,凶狠强势的低头,强盗过境般粗鲁肆·虐。
“郁临莘!”亭析瞌睡全飞,生气地反击回去。
铁锈味弥漫口腔,郁临莘眸色愈深,强硬地让亭析品尝品尝自己的杰作。
“我要睡觉。”亭析嫌弃地别开头,瞪着他。
郁临莘扣住他的腰,往后一拉,亭析后背贴上郁临莘胸口,严丝合缝,以至于清晰感受到郁临莘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