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他吗?
不,庄诚辉的手段可要利落得多,一向直击要害,节约时间,如此弯弯绕绕,费尽心思,想必不希望被自己发现。
亭析手指敲了敲扶手,一个人选浮上水面。
他下意识逃避,却必须强忍恶心去面对。
傍晚,郁临莘忙完工作进入亭析家,亭析和阿威气氛严肃,商谈着什么,郁临莘犹豫要不要过去。
“进来,傻站门口干嘛?”亭析余光捕捉到郁临莘的身影,周身风雪消融。
“怕打扰你们谈事。”郁临莘脱掉外套挂起来,换上拖鞋。
“正好你也看看。”亭析将资料递给郁临莘。
灯光下,郁临莘的手指白皙修长,如玉雕作,青筋血管清晰可见,随手翻动纸张,自带一股风流洒脱。
亭析直勾勾盯着郁临莘的手,咕咚吞咽唾沫。
他的脑子日常跑偏,无端回放这双宛如大师杰作的手,紧扣自己腰,束缚自己手,捻压自己唇……
再往后,满屏马赛克。
亭析面红耳赤,热气蒸腾,脑袋冒烟儿。
“小曦,你身体不舒服吗?”郁临莘抬眸瞧见亭析面色酡红,跟喝醉了似的。
亭析猛摇头,“有点热,阿威去通通风。”
阿威环顾四周,仅剩阳台门没打开,甜糕被关在里面,别的窗户一直开着。
他大为不解,依然乖乖照做。
甜糕像脱缰的野马,冲进亭析怀中,幸好郁临莘及时出手拦截,否则亭析又得内伤。
郁临莘将猫扔给阿威,“你遛遛它。”
阿威与甜糕大眼瞪小眼,听过遛狗,没听过遛猫的。
亭析赞同道:“它正在减肥中,你带它出去跑跑步,记得牵绳子,小心撒手没。”
甜糕当即跳下地,阿威眼疾手快,拎住它命运的后颈,提溜到门口。
注意到阿威提溜甜糕那只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和青筋,亭析感叹:“确实得减肥。”
养猪也不是这么个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