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下楼时反锁了卧室门,刚刚甜糕几次拍门想进去,现在还对他横眉竖眼呢。
亭析的视线一直追寻郁临莘,见郁临莘朝二楼走,立即蹦下地去追,郁临莘听到脚步声,瞳孔颤动,亭析的伤口又渗血了。
他大步流星,一把抱起不听话的小朋友,“告诉你不可以下地乱跑,有事叫我,怎么不听话?”
亭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似乎承受不住他的严厉,双臂抱紧郁临莘的脖子,脸埋进去。
郁临莘脖子传来一阵湿热,烫人得很,心尖都给他烫疼了。
他抱着人坐下,慌乱地哄道:“没有凶你,甜甜不哭,怪哥哥不该大声和你讲话。”
“伤口不疼吗?”
亭析抱着他脖子摇摇头,郁临莘抚拍他的后背,神色隐忍,“可是我疼,多爱惜点自己吧甜甜,别再让我心疼了。”
郁临莘红了眼眶,强忍住泪意,声音低哑,宛如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
亭析松开手,湿漉漉的脸颊蹭了蹭郁临莘的脸,“哥哥不疼。”
小动物般亲昵地蹭人,又捧着郁临莘的脸亲了一圈,郁临莘哑然失笑,捏住亭析的腮帮,“真把自己当熊孩子了?一脸口水,过敏找你赔钱,我的脸上了保险,很贵的。”
亭析撇撇嘴,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脸,留下明显的牙印,“亭老板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