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轻挑一笑,“秦大侠的心还不够稳呀,可惜了这身皮-肉。”
话音刚落,人影消失无踪,郁临莘如临大敌,警惕地绷紧身躯,豆大的汗珠顺沿他英挺的鼻梁下滑。
“唔——”
锐利的鹰爪撕破他的衣衫,刺进他的血肉之躯,生生挖下一大块肉。
高大的身体岿然崩塌,倒在血泊中,染红周遭的落叶。
一双精美的靴子模模糊糊映入眼帘,艳鬼般秾丽的面庞凑近他,旋即伤口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啊啊啊啊啊——”郁临莘咬破嘴唇仍无法忍受剧烈的疼痛。
该死的阉狗,正用那双一尘不染的靴子碾压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越是痛苦,亭析脸上的笑容越是明yàn • zhào人。
“咱家听闻秦大侠铁骨铮铮,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到几时。”
这场戏演完,包括导演在内,齐齐看呆了。
“导演,过了吗?”亭析问道。
纪松回魂儿,“过,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