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郁临莘掀开被子钻进去,亭析吃过药睡得很沉,但身体本能地滚入郁临莘怀中,找到舒适的老位置窝进去,小动物似的蹭了蹭,继续睡。
郁临莘抚了抚他的鬓角,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晚安,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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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纪导瞧见亭析和郁临莘一同进来,惊诧道:“你咋来了?”
视线落到亭析包成大馒头的手,关切道:“诶哟,咋搞的啊?赶紧回去休息,你的戏没那么着急。”
亭析躲开他推自己的手,“小伤,你们太小题大做了,文戏可以拍。”
纪松转移视线,郁临莘的脸果然黑得像锅底,“啊……可以不这么拼。”
“小意思,看着吓人,一周大概就会痊愈。”亭析无所谓地挥了挥“大馒头”。
郁临莘脸色阴沉,拽住他的手腕,“答应我不胡闹。”
亭析耸肩,表示自己没胡闹,展示展示自己的小伤罢了。
既然人到了,纪松自然高兴,催促化妆师给亭析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