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背过身,走向前,脚步比来的时候还要快一些。
江若并不会抽烟,猛吸进一口气,浓烈的烟草味侵袭肺叶,他被呛得一噎,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眼泪都快咳出来。
远远地闻起来那样勾人的东西,到嘴里竟然这么讨厌。
于是已经坐到车里的席与风,在车子掉头时无意往窗外一瞥,正看见江若将只烧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烟,随手丢进垃圾桶的画面。
跃动的火光瞬间熄灭,瘦削的背影沉入黑暗,一霎就不见了。
接下来一周,席与风辗转于各个会议桌,经手的文件堆成山,几乎一刻不得闲。
其间席成礼来过公司两趟,一趟替席望尘擦屁股,解决上一场失败的合作留下的烂摊子,还有一趟找席与风,顺便继续替席望尘擦屁股。
工作上席与风向来不掺杂私人感情,父子俩的目标一致,因此一番谈话甚是和谐。
末了,席成礼岔开话题,甚至有点小心翼翼:“今晚要是没应酬,回家吃饭吧。”
家指的南山主屋,自上次不欢而散,席与风已经一月有余没回去了。
今天依然不打算回去,席与风说:“今晚要去孟家,孟伯母刚出院。”
孟潮的母亲住院五天,身体恢复得不错,孟潮便约了席与风一起吃饭,说家中长辈要感谢他找的医院熟人帮忙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