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与风问他:“我应该要点什么?”
“一周几次上门服务,或者随叫随到……什么的。”江若自己也说不清,“这你不应该最有经验吗?”
“嗯。”席与风找到了思路,“那等你这部戏拍完。”
他本来也不是重欲的人,更不喜欢强人所难,让别人推掉工作迁就自己。
大概是被他的佛系无语到,江若问:“我说,那你包我图什么呀?”
这个问题让席与风愣了下。
烟夹在指间,白烟袅袅升起,好一阵,他才举起来送到嘴边,慢慢吸了一口。
好像是因为生活太过寡淡无聊,需要新鲜的颜色,不同的乐趣。
于是他回复:“图个开心。”
但江若并没有成为开心果的自觉,他每天照常吃饭睡觉拍戏,空闲时间和剧组同事搓麻打牌。一部戏拍下来,演技得到锻炼的同时,dǔ • bó技术也飞速提升。
这天拍完最后一场戏从舞台上走下来,江若收到以唐佳念为首的一群人送上的鲜花,以及一声声“恭喜江老师杀青”的祝福,紧接着又从小沈那里听说解约官司打得很顺利,当庭宣判的结果于原告方有利,江若深吸一口气,肺腑间暖意充盈,终于有了一种春天到来的实感。
吃完散伙饭赶回市里,进门就听见安何的房间传来的声音。
走到门口看见安何坐在床边收拾衣服,地上摊放着行李箱,江若有些茫然地问:“你要去哪里?”
安何闻声抬头,咧开嘴笑:“大明星回来啦,快给我签几个名,等剧播了我挂网上卖。”
江若没理会他的马屁,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往地上一扔,走进去:“问你话呢,你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还在枫城。”安何垂头,有点心虚,“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让我搬过去和他一起住。”
江若反应了会儿:“那个姓孟的?”
“嗯啊。”
“他让你去你就去?你俩感情到那份上了吗?他们那些公子哥最没长性,别没几天又给人轰出来。”
安何捏紧了手上的衣服,又松开:“至少目前他对我挺好的,而且出手大方,早点把三十万凑齐,你就能早点还完债,我也不想总是……受你照顾。”
对于单方面接受付出这件事带来的压力,江若感同身受,而且安何都这么说了,他也没了反驳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