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一旷工就是三天。”
席与风笑一声:“要不是那三天旷工,也不至于那么忙。”
江若抿唇,立马没了脾气。
晚饭后,江若推着席与风的肩,催他去休息,却被席与风反身拉住手腕,带到靠东边的房间里。
印象中这里原先也是客房,衣柜床铺一应俱全,几个月不见竟然大变样,家具家电都撤了个干净,欧式复古墙纸也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锃亮的镜面,以及贴墙的一排木质扶手。
地板也换了新,踩上去微微发软,是塑胶材质,目的是防滑减震,常用在舞蹈室。
江若愣神的工夫,席与风已经将他牵到房间的正中:“这已经是最大的房间了,虽然做舞蹈室还是小了点。”
听到“小”字,江若才有反应,迟钝地摇了摇头。
小时候他待过的舞蹈室也不过就这一半大,后来进入舞蹈学院,还得提前预约,挤破头才有机会抢到一间舞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