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时的海关回去,江若直接前往机场,乘上了回枫城的飞机。
这次拍摄周期短,宾馆太小住宿也不方便,小沈便没跟来。
下飞机打开手机,小沈的电话第一时间打进来,确认了在哪个航站楼,十分钟后,江若坐上车。
来接的还是老刘,席与风不在,小沈坐副驾。
旅途劳顿让江若打不起精神,他眯眼靠在车后座,听小沈汇报之后几天的安排,冷不丁捕捉到一个关键词,插嘴问:“保姆车?”
小沈转头朝后座,把眼镜往上推了推:“是呀,席总那边安排的,应该是觉得两人用一部车不方便。”
可是江若记得,席与风除了这台黑色商务车,还有别的车停在地库。
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江若偏过脸,很轻地笑了一下。
这晚回的是租在老城区的两室一厅。
开门就闻到积攒的尘土憋出的腐朽气味,趁天还不算冷,江若把能开的窗户都开了,拿出扫帚拖把打扫屋子,顺便打理阳台仅剩的几盆植物。
这会儿好像又有使不完的力气,江若把因为缺水差点挂掉的一盆竹芋拍给安何看,大半夜安何秒回:怎么回去了,被打入冷宫了?
江若觉得这形容很贴切,但实际情况是:他出差了人不在家。